简介:可程声看起来才是更为难的那个人他被张沉抓着手腕逃走也不是 装睡也不行 颔着下巴问你还记得昨晚吗宿醉搅得张沉有些头疼但他隐约记起昨晚程声跟他说要从头来 按照张沉的理解 从头来是从陌生人开始 但没有哪两个陌生人会平白无故抱在一起腻着睡觉 所以张沉理所应当认为他们此时已经从陌生人自然过渡到朋友阶段 于是朝重新逃到床另一边的程声说记得 我们现在算朋友或者上下级 你觉得哪个关系舒服按哪个来 温热的血从自己亲手砸出的伤口里大股大股涌出来他不觉得疼 只觉得暖和 他砸了两棍 砸下去时不停地眨眼眼睛被冻得生疼 他又眨了几下 忽然发觉原来是眼里流出来的水渍冻成冰沾在睫毛上 又不解恨地往自己腿上砸更多下 好像自己才是最大的仇人 泰达米尔厌恶地皱了皱眉奥曼斯伯爵和贝利达达子爵都是一丘之貉 他的女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说着说着 忽然义愤填膺道赫查公爵既然捅烂了莱特尔的屁股 就应该负起应有的责任 怎么可以再跟奥曼斯伯爵的女儿结婚赫查叹气 把他的脑袋往旁边移了移 没过多久 铁皮再次撞了过来 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劳动后赫查终于放弃了